月,她一点都不怕生,就像跟慕长欢相识了许多年一般,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扯着她的袖子,道,“王妃,我真的好佩服你,连北静王这尊杀人如麻的煞神都能调教得服服帖贴,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厉害……”
慕长欢:“……”
一阵风过,她脸上的酒气非但没有发散出去,反而更加酡红。
顾婴月完全没有察觉,她将慕长欢拽得更紧了几分,忽然,嗓音里带了哭腔,伏在她腿上,哀求道,“慕姐姐,你、你能不能教我几招,我也想将桓玉那个狗东西哄得服服帖帖,哄得他对我情根深种,情深似海……我说一他不敢说二,我叫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然后我再一脚踹了他,羞辱死他!”
说到最后,她忽然一歪头,竟是睡了过去。
慕长欢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她滚烫的脸,原想吩咐人将顾婴月扶去客房,结果一抬头,却发现不远处,萧赫正一脸复杂地看着他身边身着白袍脸色青紫的男子。
那位,约莫就是顾婴月恨得要死的宁远侯桓玉了。
慕长欢轻咳了一声,叫了声“王爷”,又看向宁远侯,尴尬地征求他的意见,“侯爷,嗯……尊夫人酒吃得多了一些,您看您是直接将人带回去,还是等她酒醒了我再派人送她回去?”
桓玉眼底一片暗沉,“都不好。”
“嗯?”慕长欢挑眉。
桓玉冷笑着,咬了牙道,“一桶冷水下去,她便能自己走回去了,方便又快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