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么一回事。”慕长欢扫了眼堆在矮几上的拜帖,笑着点头。
“那不知王妃打算如何处置这些拜帖?”
慕长欢看出来,伏嬷嬷今日过来,就是冲着这些拜帖来的,当下便没再提她的想法,而是苦笑着道,“我第一次碰见这些事,还未有章法,不知嬷嬷您觉得我该如何处置呢?”
伏嬷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言简意赅道,“王妃不妨办个花宴,全都见见。”
慕长欢怔了一下:“……在王府办花宴,是不是要请示下王爷?”
伏嬷嬷微微一笑,“不必,您是王妃,这点子小事,做得了主的。”
慕长欢笑得越发勉强,却不得不应承道,“那花宴安排一事,就偏劳嬷嬷助我了。”
伏嬷嬷颔首,稍顿,又瞧向她带来的两个婢女,道,“澹素和俭素,是老奴一手调教出来的,还算得用,王妃若是不嫌弃,以后可带在身边使着,也算是她们的造化了。”
她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慕长欢只能收下两人。
之后,伏嬷嬷又说了一些花宴上的事,才起身离开。
彼时,慕长欢的腰酸得都快断掉了。
几乎伏嬷嬷前脚刚走,她后脚打发了澹素、俭素,就趴在了锦榻上,背对着冲江嬷嬷委屈地喊道,“嬷嬷,我腰疼,快来帮我捏捏……”
但江嬷嬷却迟迟没有上前。
慕长欢察觉到不对,后知后觉地回过头去,只见寝房里哪还有江嬷嬷,只有一个萧赫,近在咫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哪里疼?”他撸了撸袖子,一副要亲自上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