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的,是出什么事了吗?”
高嬷嬷三步并两步地上前,带着怒气,飞快地将萧赫带慕长欢出门的事情说了一遍。
萧溶溶闻言,眼神有一瞬的凝滞,很快,又笑起来,道,“我还当是什么事,不过就是长兄带长嫂出门了。”
“我的小祖宗,”高嬷嬷见主子不上心,忍不住替她着急起来,“依老奴看,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说着,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萧溶溶柔弱无骨的食指轻轻地敲着凭几,垂眸道,“我不明白嬷嬷的意思。”
高嬷嬷压低了声音,阴沉着脸将自己打听到的慕长欢怕狗的事情说了出来,跟着又说了自己的计划。
容州城城东有一个训狗的商人,他手中有一种药水,只要沾上一点,便会引得附近数里的犬类发狂,逮着人不死不休。
而她早在得知慕长欢怕狗时,就已经拿到了这种药,一直以来只等一个机会。
高嬷嬷一边说,一边暗暗地想着,她家郡主才是北静王妃之位最好的人选。
而慕长欢不过一介商户之女,低贱得不能再低贱,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爬到她主子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