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途说的。”
见她神情这般躲闪,萧赫眼神愈发冰冷,他寒光湛湛地看着她,逐字道,“不管是听谁说的,本王都不希望容州城再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你可明白?”
“……溶溶明白,”萧溶溶低头,脸上挂着苍白的笑,水葱似的指甲却陷进了掌心里。
得到答复,萧赫未再看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外面,高嬷嬷见萧赫出来,忙堆满了笑,迎上前,“王爷怎么不多陪陪郡主?在小汤山这段时间,郡主可一直念叨着王爷呢!”
“是你与郡主说,她的药引是王妃的血?”萧赫在高嬷嬷面前站定,并未应她的话,而是直接问罪。
高嬷嬷闻言,还带着笑的面容一下子僵住了,接着扑通一声,突然趴伏在地上,慌乱道,“回王爷的话,是老奴乱嚼舌根子,在郡主面前胡言乱语,求王爷治罪。”
萧赫看也未看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高嬷嬷,只冷冷地望向远处,道,“若是这消息传到外面去,本王不问旁的,只要高丞的命!”
高丞是高嬷嬷的独子,也是她的心窝子,肺管子,别人戳一下,都能要了她半条命。
高嬷嬷被捏住命运的咽喉,一下子失了精气神,跪在地上,哭着哀求萧赫高抬贵手。
萧赫却无一丝动容,他拔腿,径直离开。
回到正院,天色已经大亮。
寝房中,慕长欢却还未醒。
萧询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见慕长欢幽幽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