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偷入葬神界。那么答应我击杀羽轩之事,想必也有一多半的原因就是为了这凝神佩吧?”
血空点了点头,说道:“凝神佩只能从三宗弟子的手中夺取,只是不曾想南炎府竟有个什么‘夺玉比’的东西。”他沉吟片刻,随即取出一张古图,上绘山川地泽图像,又用红笔红线标明了地名路径,与梅涵道:“梅兄,届时你依图中指示来寻我们便好。”
男子接过图纸,点了点头,又把金丝盒收了。那血空微皱眉头,随即长啸一声,群狼都随他而走。但其间血幻已颇有愠色地道:“大哥怎么就把祖上百余年的心血给了他,难道神府遗藏还要与他分享不成?”
血空哼了一声,道:“分享?他也配!若非二十年前父亲要为你我洗经伐髓,改变先天体质而偷入葬神界之时,耗尽了族内灵液,我现在又何必为两枚凝神佩去得罪南炎府一众弟子?”
血幻沉吟道:“那大哥有什么筹谋?”
血空道:“因梅泽之事,他与羽轩有仇,因此我们大可坐山观斗……记住,届时听我之言,祭起父亲兽元的时机定要把握好。”
血幻道:“父亲的兽元还在狼穴……”
“现在便去。”血空接口道。
葬神界外,南炎府数百丈高的界楼顶上,便是夺玉比战场。那敖晋却在界楼周遭布下龙息大阵,只见千余丈长短的龙影盘绕着,使楼内之人每走一步,顶上便似负着百斤巨岩。但想取得夺玉比名额,就要不借外力,徒步登上界楼之顶,是以最终登顶之人,只有区区十六个。
又见界楼周遭的虚空之中,悬浮着一十一张王座,上是八部部尊、二殿之主与南炎府府主。随即又见那方圆数十丈阔的界楼之顶,四个檐角之上立着六人,韦尘、雪怜占住东边檐角,雷昂、古剑渊二人在西、南二角、而法部、天枢部二部两名亲传弟子则在北边檐角上。
雪怜望着楼顶中央,频频柳眉微皱,只见那里紫气四逸而开,又有无形的磅礴劲力如迅雷一般激荡,搅动周遭残云。
她看了一会儿,随即低声对韦尘道:“羽师弟运气当真不好,竟遇上了铁冲,此人可是号称法尊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啊。”
“虽是最得意的弟子,但终究不是最强者。”韦尘微微摇首,转头又对昊凌道:“昊凌兄以为此战,羽轩有多大胜算?”
只见昊凌使用御风手段,身形悬在虚空,便如凌空踏虚一般,衣袂飘飘。众人之中,以他和韦尘的气质为最佳,是以引得那位天枢部的女弟子眼波流转,美目频频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