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玉指轻弹了手中的沧海剑,发出清脆之音。她道:“到底是谁在帮我们对付那九长老宫玄?”
羽烈盘腿坐也在一侧,口中轻吐了一道阴寒的白气,半晌才道:“那封信上未曾署名,却句句实言,绝非是存心要我们受他一个人情,如此便也不是昔日的好友。”
“会不会是羽家之人或是……哥哥?”海柔道。
“羽家内只有父亲与叔父二人知道你我的踪迹,除此之外,便是一些内神外鬼了。”羽烈摇了摇头,续道:“可若是惊崖大哥在此,宫玄可就没机会见到你我了。他虽是反对我们的婚事,可他毕竟是你的哥哥啊。”
海柔沉默了一下,忽然展颜笑道:“秦峰救了惜儿,你有没有好好谢谢他?”
“没见到他,只见着他的女儿。”羽烈立起身子,缓步走到窗前,望着炉火旁聚精会神的少年,他手中元气聚了又散,终于在窗檐上结起一层白霜……
“冷云殇,下次见了面,你可没那么容易能说走就走了。”羽烈自语着,海柔走了过来,轻声道:“要不把轩儿与惜儿送到凌老身边?”
羽烈摇了摇头道:“凌老此番为我化去部分寒劲之后,重新闭关了。”
吴城里有一处豪华宅院,宅院很大,正是洪家所在。
在那洪家内,洪木对着洪宽道:“你可知道参灵宗这个宗门?”
“参灵宗……”洪宽口中念叨了几声,才道:“曾听得宗门内的前辈说过,参灵宗是中域的一大宗门,门内的强者之多,更是在得云烟楼之上,天溟大陆上已是鲜有势力能及,父亲因何问起?”
洪木沉吟了半晌,摸出一块白玉牌。那玉牌触手温凉,显是品质极佳。其正面刻着奇异的复杂纹路,而正中赫然便刻有“参灵宗”三个大字。洪宽目光左移,在玉牌左侧分明看到一行小字:内门执事第八名。
“竟然是内门执事,据说每一个内门执事至少也是九元境修为。”洪宽惊问道:“他们为何来到吴城?”
“竟是九元境!”洪木在一旁也是吃了一惊,急忙叫道:“洪真,你即去告诉洪峰,让他再不许动羽轩一根毫毛,那张古图不要了……”末了吐出的几字显得十分有气无力。
洪宽轻声叫道:“父亲?”
洪木缓缓道:“当日对付妖狼时,我在洞外瞥见一人将一个白衣男子一掌震退,在虚空中掉下这一个白玉牌。我事后仔细回忆,似乎那人穿着跟羽烈极为相似……”说到这里,他便住口不说了,一时偌大的房间里死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