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伏在一旁气喘吁吁。此役却是一身元气也用尽了。夏老先道:“不知追来没有。”羽轩、风岳尽是摇了摇头,随即举目四望,见远处一道黑影上下起落,显是一人。他们三人见了,又欲拔腿而走。但那人身法奇快,三人远远不及,被他抢到身前四五丈处,才出声道:“是我!”
羽轩听到了,叫了一声:“是父亲!”三人方才止步。羽烈道:“放心,参灵宗的长老跟执事都没追来。”他们三人这才放下心来,夏老忍不住问道:“敢问羽先生,刚才那人是谁?参灵宗又是何宗派?老夫虚度几十载,也未曾见到此等强者。”如今想来,他仍心有余悸,想是自己这点修为,在那人手中好似蝼蚁一般。
羽烈摇了摇头,道:“夏老,不是我不愿说,只是此事干系甚大,知道得多并无益处。”随即他转头对着风岳道:“千万记住我的话,送那封信绝不可有失!”语罢,风岳二人才分手离去。片刻后,一道身影衣袂飘飘,背靠夕阳,虚空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