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他的呼吸也变得乱。
可他还得笑，要笑的更加自然。
“老头子实在不知道哪个地方惹得了尊下不喜。”
说话间，柳固看着桌子上出现的那个小箱子。
“老头子？在本公子面前倚老卖老？”柳高一瞪眼。
柳固嘴巴张了张。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
刚刚叫贤侄，柳高怒。
自称老头子，柳高怒。
干脆等着柳高将事情说出来。
当当。
柳高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小箱子，他目光四扫，冷淡的道：“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在场的柳家之人全都屏住呼吸。
咔！
箱子打开，柳高将箱子直接推到了柳固面前。
“自己看看吧，然后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柳高往后一靠，半眯起眼睛。
柳固看了看箱子里的珍贵药材，他道：“石家所收集的？”
“你说呢？”
柳高一哼。
“石家在昨天遭遇了一件大事……”
柳固的话中断。
“说啊，继续说。”
柳高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小小抿了一口，他玩弄着茶杯盖子，道：“杨凡，这个人，你柳家没有想说的？”
“石家，每一年收集宝物，在这一天献出，那石家就是天外天柳家的二狗子，而你江中柳家则是大狗子。”
江中柳家啊，谁人敢小瞧？
可在柳高这年轻人嘴里，是大狗子。
然而，柳家上下却没一人敢说什么话。
当然，有人羞怒，却埋着头，不敢让柳高看到自己的羞怒。
柳高，天外天柳家来人，谁敢？
“二狗子被杀了，你们这大狗子坐着不动，在你们眼里，还有主子吗？”
柳高猛然提高嗓门：“有吗？”
“柳固，你这老东西来告诉我，你眼里有没有主家！”
接着，柳高玩味一笑：“听说那杨凡是柳黎的儿子吧？”
没人回答。
“说！”
柳高直接将茶杯砸了过去，砸在了柳固的脑袋上。
茶水四溅，伴随着血！
就这样，柳家之人也没一个敢说话，甚至不敢大喘气。
柳固抹了一把脸，一手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