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心底却是揪心般的疼痛。
他看回窗外那些警察，道：“别说胡话，以后再也不会了。”
怕她不放心，他的胳膊不自觉收拢，将她紧紧搂住，给她更大的安全感。
苏小小欣喜，眼眶更红了，抬手抹了抹眼泪，委屈道：“以前也不应该的。”
宁暮寒无比心疼，敛去这些情绪后低低道：“小小，关于这只手，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么。”
“想什么。”
“目的。”
“目的？”苏小小皱了下眉，“目的不是很简单吗，如你所说，表面上是冲着我来，但实际上是送给你看的。”
“如果只是威胁和恐吓，邮件已经完全可以达到目的了，就算他要一而再再而三让我感受到恐惧，他也不会采用这么笨的方法。”
“笨？”
“对。”宁暮寒淡淡道，“这样的方法，如果他稍有处理不当，就可能暴露。”
苏小小想了想，点头：“嗯。”
的确是，再强大的人，也不会有那样绝对的自信去挑战擎天国际的权威。
因为擎天国际的各项能力都是非常可怕的，甚至可以这么说，很多未解之谜，只要擎天国际愿意，那么它就完全可以办到。
这绝对不是夸下海口，因为相对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机关以及政府机构而言，擎天国际拥有太多优势。
首先就是不用背负政府公信力，以及同那些警察一样，办个案子还需要每个细节到位，提起公诉后还得被被告律师起诉，面对牛角尖和各种鸡蛋里挑骨头。
擎天国际真的如果发狠，它可以阴暗，可以见不得阳光，可以杀人，可以放火，甚至可以将律法玩弄于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