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琪也这么觉得。
似乎没有什么羞耻心了。
但现在的她也不需要什么羞耻心了吧？
如果这辈子不能和宁暮寒在一起，那任何事情都毫无意义了。
“是，”陈安琪一笑，“我很无耻，可是那又怎么样，你难道会不喜欢我这样的无耻？”
“喜欢你的无耻？”徐泽远扬眉。
“难道不应该喜欢么，我这么无耻，你就可以更好的利用我了，因为我什么都豁的出去，但从始至终，我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
说这话的时候，陈安琪的笑容一直同她进来时那般，很淡，眼眸也很明亮。
这样的神态和语气，让徐泽远不由生出了怪异和隐隐的害怕。
“很多成大事的人都喜欢死士，”陈安琪继续说道，“还有疯子，连命都可以不顾了的人，这样的合作伙伴，你不喜欢么？”
徐泽远敛眸，又道：“可是，你为什么觉得我们的目标还是一致的？”
“怎么，你不要苏小小了？”
这是徐泽远心底最深的弦，也是这段时间以来他最不愿去触碰的乐段。
他没有说话，垂眸看向身前办公桌上的文件，和搁在旁边的笔。
“还是说，不敢要了。”陈安琪又道。
“如果你还抱有什么其他目的，”徐泽远淡淡道，“那么恐怕你要失望了，我是很爱小小，但是我不会再去伤害她，你知不知道现在我有多想弄死你？”
“弄死我？”
“当时你给她下的药，”徐泽远眸色一狠，阴冷的看着陈安琪，“你给她的身体造成多大的损害你心里清楚，这件事情我一直替你瞒着，并替你顶了罪，需不需要我说出去？”
陈安琪心下一咯噔，从一进来就开始的有恃无恐，在这一刻终于有些瓦解。
“我喜欢苏小小，也想得到她，可这并不表示我可以容忍你的对她肆无忌惮的伤害！”徐泽远压低声音说道。
陈安琪抿唇，面色讪了下，短暂沉默，开口道：“这件事，的确是我不对，我不懂那些药性，没想到那个药的份量会这么厉害，如果知道，我不会下这么多的。”
“其实对你来说，直接要了小小的命，比你跟我处心积虑的合作要来的更加轻松吧？”徐泽远冷笑，“你根本不需要和我合作，你想要的只是利用我，借我之手！可是陈安琪，你觉得我徐泽远像是一个笨蛋吗？你看看我现在坐着的位置，再想想你平时上班坐着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