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率加快,皮肤湿冷的现象。对了,这几天她发烧了,但没有咳嗽,只是体温一直褪不去,食欲也不好。哦,还有,前段时间她的身体受过很多伤,在法国时她被人从楼梯上推下,脑部受了重创,虽然没有淤血,但当时大出血,额头缝了二十多针。还有腿上的骨折线,就要愈合的时候浸过寒水,虽然现在可以排除骨髓发炎引起的高烧,但不包括这个会引起一些列的并发症。还有,她回国后被下过一次分量很重的药,当时洗胃吐得很厉害,自那个时候开始身体就变得很虚弱了。”
女护士说得很快,手指都在发颤,似乎把这些都说出来,自己就能好受很多。
“哦,对了,”她从口袋里慌里慌张的拿出一张药单,“之前她发烧了,我给她使用了物理降温,后来去了医院,这是当时医院给我开的药,我检查过的,没有问题,不过我怕有疏漏,你们看看,有没有药性相冲的。”
一旁的一个护士看不下去了,安慰道:“你别担心,会没事的。”
女护士却抽噎了一下,直接哭了出来。
女助理的眼眶也红了,看向昏迷中还不时发抖的苏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