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吗?”助理不悦的皱起眉头,“总裁,我现在需要您给我的不是这样一句话,其实,”助理摊手,“我有这么不值得您信任吗?您是怎么受的这么重的伤您也未曾告诉过我一个字,我在想是不是真的需要报警让警方来介入了。”
徐泽远朝他看去,目光冷冽,置满嘲讽。
助理抿唇,避开他的视线。
“你要是不想做了,你跟我说一声,”徐泽远道,“劲远集团现在局势是很不乐观,可还没有倒下呢,你就这么快的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吗。”
“我现在是在关心您!”
“你觉得我需要吗?”徐泽远怒声道,“出去吧。”
“好吧,”助理点点头,却将手里的东西一把扔在了地上,“我今天就是不干了!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报警,徐泽远,你这一身伤就是宁暮寒打的吧!你偷人家老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现在丢的不是你一个人的脸,是我们整个劲远集团,你觉得劲远集团只是你一个人的吗?没错,你是老板!可是这也是我们所有员工为之奋斗的心念和我们已经视为归宿的家园!现在也都因为你,遭到了擎天集团的全面打压,面临破产!”
徐泽远朝他看去,目光仍是漠然。
助理也看着他的眼睛。
那些一起奋斗,共同进步,和劲远集团一起成长,走到今天的所有脚步都像是默片电影一般在他脑中过着,然后渐渐冷却,化为苍茫时空的一声对青春的喟叹。
“你说你今天走到这一步,你是何苦?”助理痛心疾首的说道。
徐泽远眼神麻木,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看着他。
“今后,你好自为之吧。”助理淡淡说道,转身走了。
房间里仍很安静,跟他来之前没什么区别,但是地上多了很多文件和纸页,散开着,凌乱狼藉着。
徐泽远看着它们,一股酸楚蓦地涌上了鼻尖。
他抬手揉了揉俊挺的鼻子,看向上边的盐水瓶,继续安静的开始默数。
法国巴黎。
布鲁图斯庄园前,一辆银色劳斯莱斯驶入庄园,司机下车开门,一个三四岁,衣着名牌的小男孩立时跳了下来,带着歆羡的目光抬头打量着面前的高大城堡建筑。
“哇!!”男孩回头看向劳斯莱斯,喊了一声,“妈妈!这里是我们的家吗!怎么那么好看啊!”
艾莉婕从副驾驶座上下来,无奈道:“我说了多少次了,科林,你不应该叫西尔维娅妈妈,叫阿姨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