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昏死过去。
他拖着莫寻朝手术台的方向走,就在快要到手术台的时候,一道金光将莫寻团团包围,金光十分刺眼,很快,莫寻和金光一起消失了。
我心里清楚,铭刻金文应该是她最后的保障。
安晨趁那黑袍男人还没反应过来,迅速跑到我身边,狠狠的拉扯拴在我脚踝上的铁链。
“安晨,你听我说,现在我受伤了,我们只能逃一个,你拿那个斧子将我的这条腿砍断,然后我缠住他,你逃出去。”我用手抓着安晨,为他分析眼前的状况。
“鬼冶,你疯了吗?我不会丢下你的。”安晨连连摇头,他对我下不去手。
“安晨,我是灵魂在油画里,而你,我们不敢肯定,所以你不能死,对我来说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是在用命去堵,因为我不可以让自己的兄弟去送死。
黑袍男人愤恨的喊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在乎你,那女人愿意为你去死,就连你的兄弟也不肯抛弃你,你真的让我好嫉妒。”他舔了舔铁钩上的血,然后低声对我说:“好,我成全你。”
地上的斧子腾空而起,将我的左脚砍掉,鲜血如喷泉一般,喷了安晨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