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现在还不知道他能撑多长时间。”
“听说他是家里的独子,还挺有钱的,弄不好喜事要变丧事了。”
“你们是不是没事情做了?在这里聊天。”一声喝斥,打断了两个小/护士的谈话。
我转头看了三人一眼,“你说我这牙是修还是不修?”
三人更是哈哈哈大笑,弄得服务台的护士有些莫名奇妙。
“你好,我想问一下,刚才你说的新郎在哪个病房?我是他的朋友想要探望他。”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三个一眼,然后走到服务台前,问了其中一个护士。
“他就在这个走廊最后一个病房,你们进去就能看见他了。”她指了一下左手边的走廊。
“谢谢。”
“这个人好像是前些日子送来的病人。”虽然护士说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落到了我的耳中。
“我都已经放弃修牙了,你们三个还不快跟上?”看着他们三个耻笑我的表情,这话几乎是从我鼻子里哼出来的。
也许是因为使命感,遇见这种稍微异常的事情,我便要首当其冲查个明白。因为我从来都没忘记过那封信的内容,或许两百年后,我真的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走廊的尽头两边到处是人,或站或坐。看见我们几个走来,守在门口的众人齐齐的看向我们,他们大部分人都是新郎的朋友,每个人面上皆是沉重之色。
一对中老年人互相依偎在一起,男人时不时的给女人擦着眼泪,身边的一些人还安慰着,想必他们就是新郎的双亲了。
我没想到新郎的病情竟如此严重,因为这里不是普通病房,而是重症ICU病房,我咽了咽口水,思索着应该怎么说些什么才合适,毕竟原本的喜事竟成这样。
“伯母,你好!我是新娘子的好姐妹,特意过来看看新郎。”
鬼灵蹲在那女人的前面,用虔诚的目光看着她,还从包里拿出纸巾为她擦眼泪。
那女人眼神有些恍惚,过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的回道:“你是欣儿的好姐妹,对她,我们真的真的……”
说到新娘子她又哽咽的掉着眼泪,她身边的男人轻轻拍了拍她颤抖的背脊。
“欣儿的事我们也无能为力,现在嘉伟也下了病危。”男人的眼圈也有些微红。
“伯父伯母请节哀,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帮助嘉伟的。”
他们夫妻俩勉强冲我们扯出了一个笑容。
鬼灵起身朝病房门口走,我也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