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叔,没关系,你去忙吧!这里我们自己就可以。”
“行,就是那个格子,你们忙,我先过去,有事叫我。”
没有灯,我们只好借着手电筒暗黄的光照亮,鬼灵动作十分娴熟,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喂,你对这里很熟?常客?”安晨拿着手电朝屋子各处照了照。
“还好吧!接触这些,免不了和尸体打交道,我常来。”鬼灵没有停下手下的动作。
“嘿,还真有你的,你就不怕吗?”安晨在一旁不忘拍马屁。
“怕?有什么好怕的,我早就习惯了。”
鬼灵的话让人有种莫名其妙的心疼。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可是越来越了解鬼灵所做的事情,我真怕自己扛不起家族重担。
“你以为那个女人只跟着你一个人?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幸运。”听鬼灵这样说,我不禁觉得之前的婴儿确实死有余辜。
一道亮光晃得我眼睛有些睁不开,抓起安晨的手电筒照向他。
只见他猛地喘着粗气,十分用力的拍打前胸,时不时还躬身干呕,我见状往前走了几步,还没到跟前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打着手电朝裹尸袋照了照。
那里的哪是什么尸体,想要看完整的,有点难,肠子和肝脏缴在一起,血糊糊的一堆,竟然连根骨头都没有,人的脑袋更不知道哪里去了。
就那么一个急刹车的时间,人就变的支离破碎,如同被重型大货车来回碾压一般,我握着手电筒的手更紧了。
用手捂着嘴,“你确定他不是遭遇了车祸?”
鬼灵用手扒了着内脏看了几眼,血腥味再次浸入鼻中,我强忍着想吐的冲动,对着鬼灵说:“灵儿,也看不出什么名堂,还是赶快离开吧!”
“我看也是,又阴森又恐怖的,一刻都不想待,我看咱还是走吧!”安晨嘴唇有些微微发白,想必他真的不舒服了。
“哥,你看袋子顶端是什么?”听到鬼灵的话,我下意识的将袋子顶端的拉链拉开,一时间我被惊的手竟无力收回,悬在半空中。
“绣花鞋?”
是的,我看到的就是一双绣花鞋,而且还是一双绣花鞋,暗黄的灯光下,鲜红鲜红的颜色显得格外刺眼。
“难怪只有内脏,原来人皮都一层一层的做成了绣花鞋。”
“被…被…被剥皮了吗?”
“嗯。”
鬼灵淡淡的哼了一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