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的手从他的身体穿过。
他们只是在抢冥币,对我并没有什么恶意。我便借着哄抢冥币的混乱场面东躲西藏,找个机会,跑出了巷尾。
刚一到家,就看见安晨的运动鞋胡乱的丢在门口。而他正好好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
“好你个鬼冶,你还好意思回来,我还没说你呢?”
“说我?我怎么啦?”我刚才亲眼看见那女人将他的脖子扭断,然后不见了。
“我不就是摔下台阶比较丢脸,腰碰的站不起来,就让你扶我一下,谁知道你个没良心的,竟然像个疯子一样从我身边跑过去了。怎么喊你,你都跟没听见一样。还跑到老太太烧纸的地方,蹲在那,手一直往火堆里插,我就奇了怪,你的手不烫吗?我看你八成是中邪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刻看自己的双手。果然,一手的黑灰。为了躲避那个女人,我确实蹲在抢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