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永世不忘!”
“公子这是什么话,要不是天山派,只怕现在我父子二人早已阴阳相隔了!”宁子墨躬身说道。
“宁兄,再忍耐几日,待宫主回来,我定当为你求情。还你自由。”莫离道。
“子墨先谢过公子!”宁子墨客气道。
“以后就不要公子相称了,不知宁兄贵庚?”莫离道。
“十九。”
“我二十一,宁公子要是不嫌弃莫离,今后你我二人就以兄弟相称如何?”莫离兴奋的说道。
“子墨见过哥哥!”宁子墨随之一拜。
“我的好弟弟快快请起!今日是没法插香扣头了,他日待弟弟恢复自由身,你我二人再补上。来一个一醉方休。”莫离大笑道。
“听哥哥的。”宁子墨也爽朗的笑道。
“你二人倒是潇洒,一个刚从鬼门关回来,一个即将踏入鬼门关,什么也不说,直接就开始认亲了?”一旁的沈慕蝶打趣道。
“要不你和我二人一起结拜?”莫离笑道。
“傻子才和你们个怪人结拜!”沈慕蝶幽怨的瞪了一眼莫离说道。
莫离一笑,就当没有听到,他心里知道沈慕蝶的心思。自是不敢搭话。
“哥哥先躺下,待我把你身上的银针取下。”宁子墨挪着小步,上前说道。
“那就有劳了。”莫离不在客气。乖乖的躺在了床上。
宁子墨甚是仔细,先是洗了洗手上的污垢,才动手取针,手法极为细腻。歧黄之术中记载,“百穴易得,针术难求”每一位郎中所学的针法,都是师父亲手相传,不仅考验的是徒弟的悟性,更是考量他们的眼力。
宁子墨在武学上造诣平平,但在银针渡穴的手法相对于宁承安来说,那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渡穴时,莫离是昏迷不醒,没有见到,如今取针,莫离看的甚是仔细,只见宁子墨拇指向,后食指,中指固定,手不离针,针不离手,左捻九而右捻六,拇指轻提,银针随之而出,莫离没有丝毫感觉。莫离打心底佩服。
一炷香的时间,浑身银针尽数取出。
莫离起身,拍拍自己的那身腱子肉,无比的高兴。
“哥哥,子墨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宁子墨犹豫片刻说道。
“”你我兄弟二人有什么不能讲的,尽管说。”莫离道。
“我在为哥哥下针时,发现哥哥体内真气源源不断,但这些真气好像四处乱窜,并不能完全通向奇经八脉。”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