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她这个大嫂,或许她与赵氏的关系不至于这么僵。
不过,世上没有如果。
有时候她也会反过来想,如果没有她大嫂那样的步步紧逼,没有赵氏的偏心发难,自己或许就不会爆发离开薛家,现在还是薛家一个受气的小媳妇,每天为下一顿发愁。
而现在自己一家,开着小店,生意红红火火,吃穿不愁,每年还能有不少的灵石结余。
可以说,他们一家能有今天,那是被她这个大嫂还有赵氏给生生逼出来的。
但这并不意味,她会对她这个大嫂或赵氏会有半点的感激。
薛母冷冷地瞧着老大媳妇凄惨的模样,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现在他终于明白老三那句‘让自己出口恶气’是什么意思了。
老大媳妇胡乱研了墨,加了满满的水,气势汹汹朝着薛母走了过来。
薛母冷冷瞧着老大媳妇,嘴角冷笑更浓,缓缓开口道,“大嫂,你可知,你为何会有今天?”
“还不是拜你这个贱人所赐。”
“今天你害我在人前丢尽了脸面,你也别想好过。”
说话间,老大媳妇如同一只疯狗,拿着砚台,扑向了薛母,朝着薛母的额头砸了过去。
众人见状顿时脸色一变,这哪是泼墨了,这已经是动上手了啊!
薛母在青阳镇人员极好,当下就有人要扑过去拦老大媳妇。
然老大媳妇突然暴起,此时已冲到了薛母身前,那砚台距离薛母的额头只有毫厘。
也就在此时,流彩丝花云锦裳上符纹泛起一阵银光。
在薛母的身体表面,形成了一道薄薄的护罩。
在砚台砸下碰到这护罩时,一股巨大的弹力顿时将砚台弹飞了出去。
老大媳妇那一百多斤的肉也倒飞了出去,随后重重摔在了三丈外。
这流彩丝花云锦裳乃是灵衣,凡是灵衣都有护体灵罩。
这灵罩即便是修者也需要借助灵器、灵术方才能破去,又岂是一股村妇拿着砚台能打破的。
此时根本不用人多说什么,众人皆已知,薛母身上穿的便是灵衣,不禁啧啧赞叹了起来。
“真是没想到啊,老二家的少爷真是发达了,竟然给老二媳妇买了一件灵衣,而且还是青丘灵秀绸缎庄这样的大店铺出品的。”
“我可是听说,灵秀绸缎庄,一件灵衣哪怕就是半成品的,也要千百块下品灵石。”
“我的天哪竟然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