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子么?”
“恕弟眼拙,咱也看不出这是什么戏码啊?”
“李兄,你看出来么?”
一旁李大老板笑道,“这人生便戏,而且有时候比戏还精彩,呵呵。”
“老哥哥,只管看就是。”
老羽士捋了捋须髯,没多说什么。
一个妙才很喜欢薛家的汤,刚要了一碗汤,刚入口,便听到那些妇人之言,满嘴的汤顿时喷了出来。
“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
那妙才连忙道歉,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生怕失了礼节。
王氏皱了皱眉,也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但至于哪里不对劲,她却不知。
薛丙文看着王氏也赞叹道,“果然是一件好衣服。”
薛丙文正说着,里屋、铜镜前,薛母在老三媳妇帮忙下,已将那件流彩丝花云锦裳穿在了身上。
薛母有些难为情道,“我这么大岁数了,再穿这样的艳丽的衣服不合适吧!”
老三媳妇轻轻地梳着薛母的长发,缓缓道,“弟妹看,非常合适。”
“二嫂,您这几年,是越来越漂亮了。”
“人都是越来越丑,哪有越老越漂亮的。”
好听的话谁都爱听,薛母也不例外。
口中这般说着,心里却仿佛淌了蜜。
都说儿子多半与母亲长得像,薛鹏长得英俊,薛母当居首功。
想当年,薛母不禁性格泼辣,那在十里八乡也时有名的美人。
不过女人生完两个孩子后,加上连年的操劳在薛家生闷气,容颜快速衰老,早已不复当年容光。
但这些年,离了家,气也顺了,又有仙道菜肴的滋润,灵气不断洗伐身体,滋养阴阳,瘦身排毒,容颜亮丽。
如今的薛母比八年前更显的年轻,甚至比年轻的时候更要漂亮。
一些外来的客人,时常会将薛母认作薛小颖的姐姐。
为此,薛母还高兴了好长一段的时间。
打扮过后,老三媳妇便带着薛母走了出去,来到了铺子席里。
薛丙文一直注意着,见门帘撩起,知道二嫂走了过来。
当下便道,“薛公子能够修仙,那都是靠我二嫂当年变卖嫁妆,摆摊卖饼,供养的。”
“就是,若是没有我这二儿媳,就没有阿呆的连中两元。”
首座上薛老爷子笑呵呵地说着,“对了,我那二儿媳呢?怎么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