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可去了。”
说着薛丙文摸了摸自己的孩子,眼睛里竟然泛起了泪花,“我跟孩她娘倒是无所谓,只是可怜我这孩子,才多大,就要跟着我和孩他娘四处流浪了,呜呜呜!”
薛丙文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摸着眼泪。
一旁老三媳妇听薛丙文左一口二哥家主,右一口二嫂主母,这时竟然又抹起了眼泪,即便是出身青楼的她都觉得羞得慌,自己究竟嫁了个什么人呐?
薛父、薛母闻声见状那叫一个不自在,薛父连忙道,“三弟,你别哭啊!”
“家主、主母,以前是三弟不好!三弟知道,你们心里一定怪我这个当弟弟的。”
“诶,三弟,都是一家人,我们不曾怪过你。”
“家主,你说的是真的?”薛丙文眼眶泛红看着薛父。
“真的。”薛父道。
“那就好,那就好,家主,主母,三弟真的知错了。”
这几声家主主母叫得薛父、薛母一阵的尴尬,薛父连忙又道,“三弟,可千万不要再叫我跟你嫂子家主、主母,这不是要羞煞我跟你嫂子么?”
薛母也连忙道,“就是,还是叫二哥、二嫂吧,至于你到我们这来这件事,再另说。”
薛父闻言,看了看孩子,动了恻隐之心,那孩子还小,怎么能四处流浪。
薛父不禁将目光投向了薛母,拽了薛母衣角两下道,“孩他娘,还再说什么,孩子还小,要不,咱们就收下吧。”
薛丙文闻言连忙道,“弟不会白吃白住,虽然别的不会,可这账算得还算清楚,若是二哥家主、二嫂主母同意让三弟留下,三弟愿意做个账房先生。”
薛母心动了一下,现在生意红火了,账目也越来越繁杂,她跟孩他爹都不精通算账,老四一家也不行,老三如今是羽士了,算账应该没问题。
而且传出去也好听,谁谁家铺子请了一个羽士打工,只是,雇佣一个羽士当账房,这该给多少灵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