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里面的灵果?他好像只吃了一枚吧!”
“好像也没喝光所有的酒,也只喝了一坛吧。”
几名修者面面相觑,见薛丙文又将凌迟都说了出来,嘴角不禁一抽,含笑道,“远山兄,我等皆知您是望侄成龙,怒其不争,不过只吃一个果子,喝一坛酒,还不用流放三千里吧!”
“是啊是啊,不过一个果子一坛酒水,怎么还扯上枭首了。”
“就是,远山兄未免对令侄太过苛责了。”
“令侄还年幼,还是一个少年,少年做事难免荒唐些,日后多加教育就是了。”
“就是,而且令侄多半是想为其母争光,想让其母过上好日子,这出发点也不坏。”
“远山兄,可不要再提什么凌迟了,凌迟,那可是犯谋逆大罪才处以的极刑,这种话,可切莫再说了。”
薛丙文闻言一愣道,“你们,你们,怎么都帮那个臭小子说话了,我们不是再痛批他么?”
一旁修者拍着薛丙文的肩膀笑道,“算了,不过是一个孩子,人不荒唐妄少年,谁少年没荒唐过。”
“就是,若远山兄还与令侄为难,别人还以为远山兄,是见不得你侄儿比你考得好,回去面上无光,所以所以心生怨恨,故意诋毁中伤与他呢?”
薛丙文闻言连忙道,“诶呀呀,诸位仁兄,诸位道友,在下可绝无此意,你们可不能到处乱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