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丰神俊朗的少年郎,口中有些难以置信道:“阿呆?你,你是阿呆?”
“是啊,娘,是我,您忘了小时候我一下河水你就用鞋底子楔我屁股。”
“爹为了给我赚灵石,被狗熊重伤险些去了,还是娘您跑了十几里去镇上请来了郎中救了父。父亲
“我第一次赚灵石,藏了起来,结果被小颖给翻了出来,被您给巧取豪夺了。”
“还有五味鲜,娘,这可是我教给您的手艺啊。”
“还有这个铺子,是我考取了魁首,李大商人才白租十年给我们家的啊,娘,我真的是阿呆啊。”
“阿呆,你真的是阿呆!”薛母眼眶一红,走近前来,粗糙的手掌细细摸着少年的脸颊。
因为激动,薛母的手轻轻颤抖着,她抚摸着阿呆的额头,抚摸着阿呆的眉毛、眼睛、鼻子、脸颊、下巴。
“阿呆,你真的是娘的阿呆。”
薛母一下将阿呆搂在了怀里,鼻子一酸,眼泪簌簌落下,泣声道:“你个兔崽子,五年,一走就是五年,五年半点音讯都没有,你知道娘多担心你么。”
“你怎么就不知道给家人带个口信.......”
薛母喜极而泣,一边狠狠埋怨着自己的儿子,一边用力拍打着。
一旁的少女看着这一幕,心里觉得酸酸的,慢慢的她止住了笑声,眼眶泛红,鼻子一酸,一种伤感将她笼罩。
若是她也有娘该多好啊,自己回家,便也会有人为她哭,为她笑。
少女嘴角笑了笑,缓缓从薛家走了出去。
一群下人顿时围了上来,少女缓缓道:“我想一个人走走,都别跟着。”
下人们都止住了脚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等少女走远了,这才远远地跟在后面。
薛家店铺内,阿呆笑着说:“娘,别打了,打坏了您的手,阿呆心疼。”
薛母闻言破涕为笑,随后柳叶眉一竖,反手将阿呆摁在了椅子上。
“娘,你干嘛啊!”阿呆慌忙道,‘努力’挣扎着,却没挣扎开。
薛母脱下鞋底子,狠狠就在阿呆的屁股上楔了两下:“你个小兔崽子,在山上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连你娘都敢戏弄,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啪啪啪!
鞋底子一顿猛楔,打得阿呆哭爹喊娘,‘嚎啕大哭’:“娘,别打了,阿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阿呆的哭饶让薛母的动作便一缓,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