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的灵液,便宜这个人了。”
“你那灵花不也是因为阿呆才找到的吗?有因便有果,因果循环往复,或许,为父为你算的机缘,便应在阿呆的身上。”
“我们走吧!”说着,陆师拉着陆柔的小手,消失在了原地,唯有一道白光射向青牛山巅。
阿呆看到了白光,知道陆师已经为父亲医治过了。
当下阿呆道,“母亲,我要去看看父亲。”
薛母擦了擦眼泪,狠狠骂了一顿阿呆,让阿呆以后不准随便乱跑,便带阿呆进了屋。
屋内,油灯下薛父气色红润,呼吸沉稳,却哪里还有刚才那随时可能毙命的虚弱样。
就在这时,薛父忽然睁开眼睛,开口道,“水....”
薛母赶紧拿了水过来,薛父接过水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慢点,你可受重伤呢。”薛母关切道。
薛父慢慢清醒过来,却感觉伤口不那么疼了,他动了动,仍是不疼。
薛父也大为惊异,“孩他娘,我感觉,自己,好像好了。”
说着父亲解开了胸口的绷带,伤口都结巴了。
薛母刚要阻止,可下一刻,她整个人呆住了,孩他爹的伤口竟然结巴了!
薛母一时不敢相信,可过了一会,逐渐就接受了,心中大喜,对李老先生充满了感激与尊敬,李老先生不愧是李半仙,这种手段,简直就是真正仙人。
见薛父硬要起来,薛母吓了一跳,嗔道,“不许动,好好躺着。”
薛父闻言也乖乖躺了下去,口中却道,“孩他娘,这次鬼门关走一遭,我也算活明白了。”
“以前我太对不起你跟两个孩子了,以后,我要好好对你们。”
说着,薛父手攥住了薛母的小手。
薛母鼻子又一酸,泪水又落了下来,“你个没良心的,就会说让人落泪的话。”
看着一家人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阿呆抹了一下眼角,也傻傻笑了起来。
父亲身上的伤口多么恐怖他是看过的,他都以为自己的父亲要死了。
可陆师就那么一会的功夫,竟然就让父亲好了。
这一刻,阿呆再次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说出自己治好自己父亲的是陆师,而且,自己也一定要好好跟陆师修道。
折腾了一天,阿呆也是累了,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阿呆早早醒了过来,跑到自己父亲看了看父亲的伤势,在薛父的伤口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