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经看得很淡了,所以说,他说出这番话之时,并没有什么顾忌。
而曹性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王越的话,随后将眼神再度看向了任荨:“伍孚的事我也非常伤心,毕竟我才进洛阳之时,他也曾是我的领路人,然而还请你好好想想,造成今日这种局面的究竟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任何事情都要推到我曹性的头上,照你刚才的意思,似乎就是在告诉我,我曹性就不应该来,就应该让史阿去刺杀董卓,若是如此,你们为何不亲自动手呢?现在动手失败了,又将责任归咎到我曹性的头上,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
曹性的一席话听在任荨的耳中,虽说看不清楚任荨的表情,但是分明可以看见他眼神中,开始变得有些迷茫,一开始因为伍孚之死所引发的气,全部都消了。
正所谓事实胜于雄辩,曹性的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他无从反驳。
而此刻史阿也有些不耐烦的对曹性说道:“主公,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你麻烦,一心想要刺你于死地,就再次将其干掉吧!”
这已经不是史阿第一次说这种话了,既然史阿都如此说了,曹性也是该考虑一下了,正当曹性犹豫要不要杀了这个任荨之时,突然王越的神经一紧,曹性和史阿本来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到了后面,两人突然觉得似乎还真有些没对,他们集体将眼神望向了大殿后方。
听听哐啷的声音,直接从后方传来,长期生活与军旅的曹性听得出来,这分明是铁靴与地面摩擦产生出来的声音,当那个人出现之时,在场的四个人,都有一种汗毛倒竖的感觉。
一股铺天盖地的气息直接席卷而来,曹性感觉就好比一股海浪直接压在你的身上,压的你都有一点喘不过气。
至于说史阿和任荨,虽说他们的武艺比曹性稍好一点,但是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唯一还能保持矜持的,就只有王越了。
身披红色披风,手持方天画戟,此人不是吕布,又是何人呢?刚看见吕布出现在这里,曹性都有一种傻眼的感觉了,这什么情况?这回史阿聪明了一次,没有去刺杀董卓,大家相安无事,本来都可以平安无事的出去,现在最多也就是讨论一下,要不要将这个任荨杀了,随后大家就可以安然离去,然而此刻吕布出现,情况似乎将会变得复杂许多啊。
不过曹性此刻还算冷静,他和吕布有交情,他也知道吕布之所以投靠董卓,并不像三国演义中写的那样,吕布也有自己的打算,他和董卓最多也就是互相利用一下而已。
所以曹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