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不活了,不活了,那个家伙居然让我,居然让我……哇哇哇,大哥你也知道,我还没娶亲呢,你一定要帮我啊,这次你若是不把我,我立马就去死……”
当天晚上在县衙中,奉云在那里哭得哭爹喊娘,而曹性也是感觉到一阵头疼,都说宦官有特殊的癖好,看起来这真的不假,特别是在这个如此封建的年代,竟然还搞得如此明目张胆,曹性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段柯,而段柯则是若无其事的在那里喝水,像是没有看到这里的一切似得,他的态度似乎也给曹性表明了,他能帮曹性的也就到这里了,剩下的事情就只有靠曹性了。
听着奉云还在那里哭爹喊娘的哇哇大叫,曹性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对于那些事情我同样深恶痛绝,你就放心吧,明日你该做什么还做什么,我会替你摆平的!”
听到了曹性的这句保证,奉云那颗激动而暴躁的心,也稍稍安静了。
第二天曹性来到了边云县最好的驿馆,如今这里的驿馆已经被左丰一个人包了,门口全部是持刀带甲的守卫,曹性禀明了来意,那些守卫立马去报告小宦官,那些小宦官没有一来就按照曹性所说的去找左丰,而是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曹性。
看着那些小宦官的表情,曹性只感觉心中一阵晦气,不过脸上还是要挤出一丝笑容,又拿了一袋子钱,塞到了那些小宦官的手中,小宦官掂量了一下钱的重量,最终点了点头,走了进去通知左丰。
过了好半天的时间,就在曹性即将等不及的时候,小宦官终于懒散的出来对曹性说道:“进去吧,左大人说可以见你一面!”
曹性陪着一张笑脸,走到了驿馆之中,见到了左丰,此刻左丰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眼睛微闭,神情颇为悠闲,见到曹性来了,也不让曹性落座,就让曹性站在那里。
曹性觉得颇为尴尬,不过今日前来,他可是有要事要处理的,所以最终还是开门见山的说道:“左大人,你第一次来到我们边云县,我们边云县乃是穷苦之地,招待多有不周还请你见谅,我这里有一些薄礼,还望左大人笑纳!”
说着,曹性再次拿出一个木盒子,而旁边的小宦官将木盒子拿了过来,随后摆到了左丰的旁边,左丰看了一眼那个盒子,将其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曹性看着左丰的那张笑脸,只感觉心中瘆得慌,他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个太监究竟想要干什么,曹性前前后后已经送出去了七万两银子,这个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