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三天的时间,难道曹性那个家伙,一点动静都没有?”夜晚时分,在眭固的军营中,眭固看着一名黑袍之人对其低声问道。
这名黑袍之人是边云县的一名士兵,不过却是外地来的,他现在效忠的人可不是曹性,而是眭固,毕竟受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眭固让他办事,他就替眭固办事好了,反正这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
那名士兵坚定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大人,我只是军中的一名基层士兵,对于曹性每时每刻的所作所为,自然不能全部掌握在手中,但是他每日何时出的县衙,何时出得城门,我却能打探清楚,这几日他的确没有动静!”
“好!”眭固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兴奋之色,他和曹性的确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曹性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的触动了许多世家的利益,他身为世家之人,不得不出手教训一下曹性。
不过在他看来,曹性这个家伙年少轻狂毫不知趣,本来那日只想轻微的打压一下他,然而曹性却是反唇相讥,最终引得高顺出手,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一场不死不休的局面,竟然如此猖狂,眭固自然想把曹性置之死地。
“你做得很好,回去继续盯住曹性,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来报告给我。”
眭固一挥手,那名黑衣士兵就此退去。
而时间也就这样平静的过着,高顺也是一个耐得住性子的人,虽然现在与黄巾军在对峙之中,不过他并没有采取过多的举动,只是时不时让着自己的士兵在周围的郡县巡逻,以免黄巾军对周围的百姓下手。
有时他的士兵与黄巾军不期而遇,偶尔会打几场小仗,但是伤亡都并不大,所以直到现在,真正的战斗还没有打响。
高顺也不去催曹性,而曹性也不急,整日在边缘线中恍恍悠悠,直到第九日夜晚之时,从城楼上放下了两个吊篮,曹性从城楼上面下来之后,直接对城楼上面的奉云挥了挥手,奉云看了看四周,随后对曹性点了点头,让人把那两个吊篮缓缓的拉了上来。
而曹性一招手,带着陈虎在夜色中缓缓前行,差不多走了一个时辰的距离,一旁的陈虎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大哥,我们都差不多走了十里地了,然而连一个鬼影都没有发现,莫不是我们被玩儿了!”
陈虎此刻的精神状态颇为紧张,毕竟曹性可是立下了军令状,若是明日清晨黄巾军再不退军的话,那么曹性可就要遭殃了。
然而曹性只是思虑了片刻,便对陈虎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