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曹县丞,我觉得你这话严重了,我蔡得只不过是一介小小的书生,既不会认为我自己就是法律,更不会认为我可以代表大汉王朝的法令,只是这些法令,因何而见全部都是建立在百姓的基础之上的,朱烈等人虽然犯了事,但他们的事情有可原,甚至可以说是一时糊涂,所以我觉得你的开刀问斩,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曹性的眼神凝重了几分,从这句话他便可以断定,这个蔡得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蔡得年轻时至少是读过书,懂得一定的道理,见过一定的世面,不然现在就只能像一个疯子一样和曹性论辩,而不是保持如此冷静。
“朱裂等人杀人放火的证据已经确凿,我想听一听蔡公子的高见!”曹性也是淡然的说道。
蔡得一听这话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脑袋晃了晃说道:“我大汉治国的根本是什么,那是以孔圣人的仁义为基准,而许多法律也是建立在仁义的基础之上的,我不知道朱裂和曹大人究竟有何过节,但是不管怎么说,曹大人你都是人家的上司,和别人有过节应该主动开导,而不是一味的惩罚,况且朱裂等人也全部坦白,那日是他们喝了酒全部都是戏言,如今只不过是喝了酒再度误事,依我看来应该对他们从宽处理,免去罪责,毕竟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了,如此一来才能彰显仁义之名!”
这个蔡得不愧是一个读过书的人,并且一张嘴的论辩能力也极强啊,黑的被他说成白的,白的被他说成黑的。
不过曹性和蔡得的这一番辩论,就像是大学时期的辩论赛,这种辩论赛曹性也参加过一些,对其也偶有心得,所以对于蔡得的这一番话,他根本不介意,而是看着蔡得笑着说道。
“哦,孔子一向主张仁义,这个我是知道的,我也认为当今当权者应该用仁义来善待百姓,不过我也依稀记得孔圣人曾经说过,以德报德,以直抱怨,说到底就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如今有法令在此,按律当杀,你说我该不该杀他们!”
蔡得闻听此言眉毛挑了挑,随后上前一步,继续不甘示弱的说道:“非也,这说到底就是曹性你和朱裂两人的私怨,而不应该拿到公堂上来,然而你却公报私仇,这次非要治朱烈等人于死地,我就问你,你的仁义何在?若你真是一个仁义的人,应该私底下解决这件事,而不是应该将其放至公堂之上,所以我认为你所说的极是一派胡言!”
“呵呵,原来蔡公子如此喜欢孔圣人,那么我也记得孔圣人在鲁国当宰相,上任七天就杀了他的对手少正卯,如今我也正是要学孔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