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铁的眼皮跳了跳,他倒没有想到曹性的思维如此敏捷,马上就拿出了相关的证据,而余悸整个人更是面如土灰。
不过尤铁似乎不准备就这样认输,他眼珠子一转,刚想要一挥手,让人去把余悸府中的家庭全部抓来,然而曹性却伸手拦住了他。
“尤县尉且慢,如今我和余悸都已经被抓到这里来了,恐怕那名家丁已经被我们打草惊蛇,不知道窝在边云县的哪个角落,我为了让尤县尉省一番功夫,所以我这里还有一份更有效的证据!”
说到这里,曹性直接拿出了一个东西,摆在了众人的面前,看着这块绿油油的牌子,余悸整个人脑袋轰的一声就炸响了,他站起来,颤颤巍巍的指着曹性说道。
“曹,曹性,你怎么会拥有我们家特制的东西!”
然而曹性却只是看着余悸笑了笑:“余掌柜的眼力劲不错嘛,这的确是你们家族特制的腰牌,上面还刻着你们家族的姓氏,整个边云县似乎就只有你们才有吧,并且我听闻能拥有这块腰牌的人,似乎还是你们家族中的重要人物!”
余悸整个人如遭雷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这块腰牌的确非常特别,甚至可以说在一起的家族中,拥有这块腰牌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自己,还有一个则是他儿子余绶。
然而余绶的腰牌为何到了曹性的身上?他肯定想不到,当初曹性去春香楼,直接把余绶摆了一道,余绶当天气得怒发冲冠,第二天带着人去把曹性打了一顿,然而就在他殴打曹性的啊,那个时候曹性直接将他腰间的玉牌取了下来,随后塞进了自己的怀中,这个过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曹性拿出这块腰牌之后,他要说的过程也很简单,那就是赵老四虽然接受了余悸交给他的任务,但赵老四也怕余悸卸磨杀驴,所以说他在动手之前,让余悸拿出一点信物来,所以说余悸就派人将这块腰牌送到了他的手上。
段县令询问赵老四可有此事,赵老四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他随意的点了点头,回答确有此事。
尤铁看着这块玉牌,还有听着赵老四的话语,他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所以说他是一方官吏,但凡事说话都要拿出一点依据来吧,他不可能空口无凭的,就免去了余悸得罪过,但关键是他现在根本拿不出一点理由。
如今可谓是,人证物证俱在,余悸感觉他就像坠入了深渊,再也跳不出来了,他此刻很想去找曹性拼命,然而他看见曹性那古井无波的眼神之时,他心中的那股气,又不知该向何处发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