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辞其咎。
“刘叔,我知道这件事跟你没多大的关系,你也不用太自责,现在我们只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刘弯点了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开始诉说起了这几日的遭遇。
正如曹性他们听说的那样,前几日的时间又不三不四的恶少年,来他的酒楼中闹事,一开始刘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让伙计将这些恶少年全部驱逐在外。毕竟在酒楼吃饭,有人喝醉了闹事,这也是很常见的事,并不用太放在心上。
然而未曾料到,一批恶少年走了,又来一批少年,他们在酒楼中继续闹事,继续影响他人进食,从而使得寒天酒楼的生意,遭到了莫大的影响。
离寒天酒楼不远的肥皂作坊,那里也有一群恶少年,他们直接拿着一件看上去已经成年已久的衣物,衣物上面的脏物,经过岁月的腐蚀,或许已经钻入了衣物的最底层,他们直接拿着肥皂,当着众人的面,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这件陈旧的衣服洗干净,于是乎他们就大声嚷嚷,说这肥皂根本洗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