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七微微探过头,目光投到江易霖的上。
再默默投到自家老大的上。
感觉自己仿佛在北极。
两个男人纷纷看着彼此,眼神里火花带闪电,谁都没有要放过谁的意思。
敌见敌,分外的眼红。
醋意也好,嫉妒也好。
片刻,就见两个人纷纷收回目光,大抵是也没能分出个胜负来。
江易霖微微一笑,傅司言则是微微点头,算是招呼过了。
叶七一顿。
被两个人的cāo)作迷了眼睛。
这是什么意思?
上一秒还敌见敌的,这一秒就一副老相识见面的感觉了。
有毒!
傅司言加快了离开的步伐,叶七连忙跟上去。
“那是夫人的学长?”
叶七小声问。
傅司言嗯了一声,“最近频繁的出入沈蔚蓝的病房,图谋不轨。”
“那傅总还不加快速度,赶紧把夫人哄好。”
他到是想。
但现在他和沈蔚蓝之间的隔阂实在是太大了。
不是几句话,做几件事儿就能好的。
傅司言路过沈蔚蓝的病房,那人正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司言站在门口许久,一手握着门把,迟迟没有要推开的意思。
沈蔚蓝低着头失神,脑海里都是和江易霖的一幕幕。
而莫名的,从中间多处了傅司言。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傅司言早就已经占满了她整个记忆,是别人怎么都挤不进来的。
明明……
最开始心动的人,是江易霖啊。
沈蔚蓝叹了口气,收回目光。
喜欢这东西还真是奇怪。
你说它分先来后到,可很多时候,又让你觉得莫名其妙。
其实什么先来后到,不过是看你用几次,还几分罢了。
沈蔚蓝倒了杯水,一手紧攥着杯子,喝了口水。
傅司言这混蛋,一天都没有来看她了。
沈蔚蓝不耐烦的抓了抓头发,最后摇头。
女人啊,真是复杂的东西。
一边喊着无法原谅,一边还去想人家。
有毛病嘛这不是!
沈蔚蓝放下杯子,起的瞬间,恍惚发现门外好像有人。
沈蔚蓝抬头,傅司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