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蔚蓝眉头紧锁,跟了上去。
“傅司言,你这是被刀子捅了这不是小事儿,你如果不想去医院你让我给你看看,我可以帮你处理!”
沈蔚蓝神色有些沉重,甚至是不满。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难道伤口疼这种事儿和我说会觉得很丢人吗?”
沈蔚蓝有些不开心了。
傅司言靠在床边,再看沈蔚蓝。
呼吸更是沉重,凝神,紧咬着牙关,不说话。
“我看看,我帮你处理。”
沈蔚蓝坐在床边,将他的衬衫解开。
傅司言闭上眼睛,只觉得伤口抓心一样的疼着。
忽然间的疼。
虽然之前也有些发麻的疼。
但不是这种。
现在有点钻心的疼了,让他有点无法忍受。
虽然心知肚明这几天会很疼,但是忽然疼起来还是有些让他无法接受。
“在游轮上不打麻药缝针都熬过来了,怎么会被这点小伤口折腾成这个鬼样子啊。”
沈蔚蓝瞥了他一眼。
解开伤口上棉布的时候,沈蔚蓝皱起了眉头。
缝线的伤口处显然发红,有些肿胀。
“有事儿吗?”
他声音有些颤,沈蔚蓝能感觉受到,他在咬牙坚持。
“没事,就是有点炎症,我帮你重新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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