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司言那次见过沈蔚蓝后,到也觉得这个女孩子没那么讨人厌了。
于是那抹单薄的身影一直在傅司言的心里难抹去。
“第三次,是游轮上吗?”
沈蔚蓝看过来。
以为第三次就是游轮了。
他却摇头。
这让沈蔚蓝彻底迷茫了。
“我们还见过?”
傅司言恩了一声,点了点头。
“婚房的门口,我和你擦肩而过。”
他皱眉,说起那一幕,他是自责的。
他既然已经和沈蔚蓝结婚了,她就是自己的妻子,有义务知道自己去哪里。
可他那天只是路过沈蔚蓝,什么都没说。
傅司言匆匆的看了沈蔚蓝一眼就走了。
所以。
她没见过自己。
他却见过他。
三次。
整整三次。
从小的时候,到成长,到成为他的女人。
“怪不得在游轮上第一次遇见的时候我隐隐约约觉得你好熟悉。”
是真的熟悉。
就像是在哪里见过。
不是在电视上或者杂志上见过的那种感觉。
而是很模糊的那种见过的感觉,就好像在自己的身边,但又没注意过的感觉。
“傅司言,你藏的真深。”
沈蔚蓝摁住傅司言的头,一脸嫌弃。
“所以一直以来就我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
“如果真的如你这么说的话,我能这么顺利嫁到你们家,并不是因为我爷爷面子广。而是经过你的同意了,对吗?”
沈蔚蓝很好奇这个问题。
如果真的如傅司言所说,他们见过三次。
那。
沈蔚蓝嫁过来这件事儿,就有待考究了。
“你脾气这么差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任由家里人随随便便的摆弄。”
“我嫁过来,是因为有你的同意,对吧?”
沈蔚蓝收回了手,笑了,“可是既然同意了,又为什么要出国?这一点我真的很不明白。”
“如果我没有在游轮上救了你的话,你回国会记起我吗?会来找我吗?”
沈蔚蓝抿唇,问题接二连三,还没有结束。
“你会跟我离婚吗?还是说看到我狼狈不堪也会像今天一样保护我?”
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