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律师事务所,找律师。”
“顺便买了一块好墓,明天给景句川送终。我和警局那边打招呼了,允许景弯和景轩送景句川最后一程。”
沈蔚蓝低下头。
没说话。
傅司言揉了揉沈蔚蓝的头发,指尖穿过发丝,温柔至极。
“昨天,宋婉君去家里找你了?”
“你在警局看到她了吧。”
沈蔚蓝和傅司言一前一后的出了电梯。
傅司言嗯了一声。
公司里的人不停的和傅司言打着招呼。
傅司言只是点头。
直到和沈蔚蓝进了办公室。
“我是不是太狠心了?”
沈蔚蓝勾住傅司言的脖颈,赖在傅司言的身上。
傅司言坐下来,瞧着怀中的沈蔚蓝。
她像个小孩似的,一脸没安全感的模样。
“想听实话?”
傅司言问。
沈蔚蓝立刻点头,当然想听实话了。
“不狠。”
他摇头。
这也就是沈蔚蓝的妈妈了。
这若是傅司言的……
呵。
“我爸一直有给我打电话,说我不应该这么做。”
沈蔚蓝往前靠去,望着傅司言的双眸。
“我该怎么办?”
“傅司言,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只要做了一件对不起她们的事儿,她们就都要来找我的麻烦。”
沈蔚蓝越说心里越难受,心酸,眸底都变得暗淡。
“她们对不起我的时候呢?怎么没有人站出来,说我是无辜的?”
傅司言无言。
沈蔚蓝鼻尖泛酸,想哭出来,可红着的眼眸终究还是没落下一滴泪。
“憋着做什么?想哭就哭出来。”
傅司言捏了一下沈蔚蓝的脸,眸光温柔。
“不是所有人都是温柔的,总有一些人是破碎的。”
“做你自己就好了,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改变很多了,所以啊……”
傅司言抱紧沈蔚蓝,轻轻抚着她的背。
别再改变了。
保持原状吧。
面具戴久了再想摘下会很疼他知道的。
沈蔚蓝轻轻捏着傅司言的耳垂,红着的眼眸微眯。
他最看不惯沈蔚蓝哭着笑的样子。
真的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