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保不准下一个会更好。
下车,上电梯。
一直到三楼。
傅司言都一句话没有说。
哪怕是沈蔚蓝说出这番话,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可出了电梯。
被他抵在墙上强吻,剥光衣服的时候。
沈蔚蓝恍然明白。
她可以做到好聚好散。
但傅司言,做不到。
“这辈子,能和傅司言名字并列的,要么是你沈蔚蓝的名字,要么是丧偶二字。”
他捏住沈蔚蓝的下巴。
霸道的占有欲随着他被沈蔚蓝激起的情绪频频爆发出来。
“那我到要看看,傅总您是怎么丧偶的!”
她嘴角扬起,笑的妖娆。
“傅太太很期待我丧偶?”
“别想了,只要你活着一天,就休想我丧偶。”
于是他身下一狠,沈蔚蓝立刻哼出声来。
沈蔚蓝甚至有些吃不消。
一次一次的迎合。
身子仿佛被碾碎。
有时男人的占有欲比女人的嫉妒心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是可怕的。
傅司言的呼吸有些沉重,后背早就被抓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一个又一个的吻慢慢落下来。
暧昧的气息渲染着整个卧室,喘息声更是诱人。
夜,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