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七明白,将公文包里的文件拿出来,再看景句川。
“这是给景先生您找的律师,如果景先生需要的话,签字就好了。”
“傅总也不是那种会咄咄逼人把人往死里搞的人,或许,关于你儿女判刑的事儿,你找了律师能减轻几年。”
傅司言双手背在身后,冷冷的看着景句川。
叶七的话说的很明白了。
景弯和景轩是肯定会被判刑的。
至于判多久,如果找律师的话,可能会减轻个几年。
但如果不找!
那可就说不准了。
景句川捏着手中的文件,再看看叶七,目光有滑过傅司言。
傅司言对视上景句川的视线。
忽然想起蔚蓝说的那句话——景叔叔待我还好,他不会为难我。
可是,谁又知道,这个男人才是在最后里出谋划策的大Boss。
表面对沈蔚蓝要多好有多好,可背地里做的那些事儿,真是要多肮脏有多肮脏。
沈蔚蓝十八九岁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女孩。
为了家庭出去找工作生存,他却暗地里作恶,几次搅黄蔚蓝的工作。
如今让他倾家荡产,又算得了什么啊?
“傅司言,你别想看我的笑话,我就是砸锅卖铁,我也把我的儿女救出来!”
“收走你的烂好心,老子才不需要!”
手中的文件被撕碎,狠狠的砸在了傅司言的身上。
他下了床,情绪波动,“滚!滚出去!”
“傅司言,你给我滚!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他的情绪显然有些不受控制了。
傅司言笑,“砸锅卖铁,行行行。”
您砸锅卖铁。
您家的锅碗瓢盆值几个钱啊,镶了黄金?
叶七被残忍的推出去,傅司言紧跟着也退出病房。
病房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傅司言抬手,碰了碰鼻尖,和叶七对视一眼。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这还是我们兄弟俩第一次被赶出来。”
傅司言忍不住开口。
叶七无奈。
“感觉如何?”傅司言问。
叶七摇头,“没感觉,高处站久了,偶尔跌下来也好。”
“说得对。”
傅司言默默点头,比划了一个大拇指给叶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