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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七便几次递过来冰块,道:“夫人,贴一下。”
沈蔚蓝揉了揉,再看看警局的门口,傅司言还没出来。
“夫人,手腕上的伤是?”
叶七忽然看到了沈蔚蓝手臂上的伤。
沈蔚蓝低下头,愣了一下,然后爽朗一笑,恢复如初,笑脸迎人。
“就是,古代不是经常有那个什么割袍断义吗?”
“我心思着我又没有袍子,那怎么办,就割腕流点血,断义吧。”
说完,沈蔚蓝自己都笑了。
她靠在副驾驶座位的靠背上,看向叶七,嘀咕着,“哈哈哈,我忽然发现,我怎么那么中二。”
还割血断义。
当时也真的是被气坏了,这么脑残的事儿都想的出来。
沈蔚蓝叹气,竟然愚蠢到伤害自己!
“夫人,我是真的佩服你。”
叶七默默的竖起大拇指,牛皮!
沈蔚蓝则是抬眼,看了看叶七,“对了,叶七。”
“夫人你说。”叶七点头。
“你们怎么来了?”
叶七无奈,“警局给傅总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