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笙吓得不轻，赶紧扶住了他，“还好吗？”
霍司霆摇头，他苍白的唇角带着一丝从心底发出的笑意，“我没事，走，我们去看女儿。”
苏笙心里无味交杂。
两个人起身朝手术室赶去，却不想在手术室门口碰上了另外一个人。
顾屿静静的站在手术室门口，见到苏笙和霍司霆后，他眸底一片灰暗。
霍司霆一动不动的凝视着顾屿。
时间好像静止了，忽然霍司霆挣开了苏笙的搀扶，他快步走向顾屿，一圈狠狠的打在顾屿的脸颊上，重拳落在人脸上的声音十分清晰。
顾屿踉跄了几下才站稳，他摸了摸唇角，指尖立即沾上了些许的血丝。
“呵、”他轻笑了一声，目光沉沉的看向霍司霆，随即他的目光又变的很玩味，甚至调侃道：“都成这样了，还有力气打我。”
霍司霆站在墙边，定定的看着顾屿。
苏笙连忙上前扶住霍司霆，小声道：“被冲动，你先坐下好好休息，等下小不点就能出来了。”
霍司霆经苏笙劝，不甘心的把目光从顾屿的身上收回，由苏笙扶着在椅子上落座。
苏笙安置好了霍司霆，让他在这里坐会儿，她缓缓走向顾屿。
“可以谈谈吗？”她浅声道。
顾屿摸着唇边的血迹，看向了霍司霆，他勾唇皮皮的一笑，“只要你们不介意，我随意。”
苏笙抿了抿唇，朝楼梯口走去。
顾屿沉沉看了眼霍司霆，跟上了苏笙的步伐。918
楼梯口，苏笙无力的靠着墙，五年前那个死胎的脸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顾屿走到了她跟前，他轻声一笑，“好久不见。”
苏笙没有心情跟他打招呼，她直接开门见山：“我跟司霆还没有做亲子鉴定，顾屿，我想从你口中知道，小不点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她是我跟霍司霆的女儿，是吗？”
顾屿又是无所谓的一笑，他舔了舔被霍司霆打肿的嘴角，反问：“你们不是知道了吗？”
苏笙的眼眶瞬间温热，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强撑着平静问：“那五年前那个死胎吗？它又是什么？”
“不是你的。”
苏笙蹙眉：“不是我的？”
顾屿深吸了一口气，他缓缓启唇：“五年前，我带你去的医院，刚好有人引产。”
苏笙定定的看着顾屿，“所以，你就把我的孩子换了？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