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不是如此。
特别是得知她法术忽然间恢复的事情与顾温有关，他想把顾温赶走的心情都有了。
“先冷静，事情会好转的。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重新招新的清洁工。”狄凡亦对她说。
“不了，还是别招聘新的清洁工了，万一要是再招聘进来一位新的瘟神，我怕我自己的小心脏承受不住。”萧清欢对狄凡亦说。
当听到萧清欢判断的这一说辞以后，狄凡亦不厚道的一笑。
然后他对萧清欢说：“清欢神，你不试试看，怎么就知道——”
“不试看了。”萧清欢走到床边穿上了鞋子。
“狄凡亦，我们回办公室接着讨论刚才的事情，现在才一点半，等过会儿，下午三点多，我去陪学员们健身，顺便放松放松心情。”
“要不你继续休息，策划的事，我跟苏莉负责准备，等到时间到了，学员们来上课，我让苏莉通知你。”狄凡亦对他说。7问
萧清欢说：“都可以，那我睡会儿，你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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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凡亦自己回到了办公室。
苏莉正在擦桌子。
“冥王，馆长她，身体还好吗？”苏莉问。
“她现在身体好许多了，可以站起来走动了。”狄凡亦说，“策划咱俩先准备着，我让她在屋子里休息。”
“哦，那就好。”
苏莉把纸巾扔在了垃圾桶里，掏出了她放在抽屉里的文案。
“这些文案，我没有动。不过，我想想了，我们方案有点儿简单，若是实施起来，需要点儿考验，我们是不是应该增加一点儿难度。”
苏莉想得是文案的事情，然而狄凡亦所想的，却是文案以外的事情。
“苏莉，你跟随你们馆长时间比较长，应该十分清楚你们馆长的喜好。”狄凡亦问苏莉，“你们馆长平时都是喜好一些什么，比如说看书，或者是喜欢养花。”
“这个……额……我也不知道。”
面对狄凡亦忽然提问的这个问题，苏莉短时间之内无法回答。
“苏莉，你跟随我多少年了。”
“几百年了，从主子你继任冥王那时起，苏莉就跟随你了。”苏莉对他说。
“这样啊，那看起来得有很长时间了。”狄凡亦说。
“是的，确实有很长时间了。”苏莉回答道。
主子怎么又忽然间问起这个问题了，她额头直冒冷汗，生怕自己说错话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