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一片幻术，他没法使用法术的。”
“那直接赶走得了，省的搁这惹人心烦。”萧清欢走进了卫生间。
“卧槽！萧清欢，不带你这么没人情味的，说赶人就赶人了，难道你不记得咱们当年的约定了吗？”顾温对她说。
“我记得你当年和月神的千年之约。”萧清欢说。
“瘟神，不好意思了。”
“喂！你等等再——”
狄凡亦哪有那个功夫等他，直接甩袖一挥，瞬间，顾温就在他面前化成了一片云雾，消失了。
“其实你应该让他说完的，就他那口才水平，没准能讲一堆悲情故事，给这个不平凡的早餐增加一点儿乐趣。”萧清欢顺手拿起刷牙的杯子，接了一杯水。
“不好意思，法术已经用了，收不回来了。清欢神要是兴致来潮，想听故事的话，我也可以讲给你的听的。温情的，伤感的，喜剧的都可以。”
“不听了，刷牙洗脸上厕所。”她在牙刷上挤上了牙膏。
狄凡亦替她拉上了玻璃门，“我在客厅等你，你动作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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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语文课才上到一半，语文老师拿着必修1的书，激情澎湃得朗诵着《沁园春·长沙》。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朗诵到这一句，他扶扶眼镜，看了一眼底下的同学。
即便是坐在最后一排，顾温还是很轻易就入了语文老师目光中。
“咳咳咳。”语文老师盯着他看了许久，不光看，他还在咳嗽提醒顾温。
后面的睡觉的同学，睡得十分的香甜，连动都不带动一下的。
语文老师有点儿不高兴了，他放下了语文书，快步走到讲台，抓起一支粉笔头，在同学们的注视下，粉笔头在天空中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准确无误的砸到了顾温头顶上。
“顾温，你站起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啊？”
顾温不是被粉笔头砸醒的，他完全就是被语文老师那一句话给喊醒的。
他抬头，迷迷糊糊的看向了周围，全班同学都在看他。
“都看我干什么，上课时间你们不是应该看老师？看我干什么？”他嘀咕道。
坐在他前面的周静怡扭头提醒他。
“快站起来，语文老师叫你回答问题。”
“站起来？站起来干什么？”顾温还在睡梦之中，他还想着狄凡亦动用法术赶他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