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的?你们俩是目击者?”一名警官问道。“车祸是怎么发生的?”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曹大师却镇定地答道:“我们经过的时候车祸已经发生了。”
“是吗?”警官用怀疑地目光注视着我们,我们的身上都有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弄的土,还有强烈的羊膻味,那是之前坐在羊群里的时候弄到身上的。
“你们没有坐在车上?”他再一次问道。
“我们过来的时候车祸就已经发生了。”曹大师再一次答道。
幸存的羊竟然在路边已经聚集了起来,咩咩地一边叫一边吃着草,它们的眼睛看着我们这边,小眼睛里有一种让我感到很诡异的感觉。
“你们是从什么地方到哪儿去?”警官换了一个问话的方式。
“我们是从电站项目部出来的,准备到乡上去。”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们不是本地人,他们必然要调查到项目部去,如果不说实话,说不定反而会被怀疑。
“走路?”警官诧异地问道。
“车子在前面抛锚了。”曹大师答道。
“你们等一下。”警官对我们说道,然后走回警车那边去,似乎是在和什么人说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走了回来:“留下你们的证件号码和联系方式,然后你们就可以走了。”
这样的车祸再怎么也不可能联系到我们身上,但谁能想到,它偏偏就与我们有关系。
曹大师脸色如常地写下了自己的身份证号码和电话,然后把本子递给了我。
我看到他平静的表情下,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着。
走出去大概两公里多,我们看到路边走出去几百米的地方有一间小木屋,大概是村里人农忙时用来休息和摆放农具的屋子,现在空着。
曹大师带着我走了过去。
“我们不去乡上了?”
“他铁了心要把我们留下来,如果我们非要回去,路上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曹大师答道。“他能干出这种事情,那我就没有退缩的理由了,看看谁更强吧!”
木屋附近是一块平地,视野很开阔。
之前种了玉米,但已经收割了,地里只留下一些还没有拔掉的杆子。
曹大师打了一个电话给吕大师,告诉他自己决定在这里应对那个降术师,然后开始围绕着木屋用自己带来的东西布置一个法阵。
他的脸色很阴沉,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看到他这样,这让我有点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