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又回来了,此时距离上次县领导来开会已经过去了二十来天,他的样子很憔悴,满是血丝。
“曹大师,究竟什么时候可以复工?”
“在我们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前,谢老板你还是不要考虑这方面的事情为好。”
“那什么时候可以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呢?”他追问道。
曹大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谢老板,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但贸然开工,如果又有人因此而遇害,你要承担的压力不是就更大了吗?”
谢老板没有回答。
“我答应你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但什么时候能够把这个事情弄清楚,找到解决的办法,我还真没有办法回答你。”
谢老板缓缓地点了点头,又缓缓地摇摇头,最后走了出去。
“曹大师……”我觉得他的反应有点不对,但曹大师只是对着我点点头,让我继续练习吐纳。
曹大师早就看出我不是个有慧根的人,在远山的时候忙得没有时间,到了黑河子之后,他便开始详细地讲解《证道枢机真机易简录》里的那些名词。
他和吕大师当年各有奇遇,但大部分基础还是靠自己的努力一点点打下的,也许吕大师对我寄予了厚望,但老实说,没有一点相关常识的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入门。如果不是曹大师耐心的讲解,我也想象不到,那些名词所指的竟然是那样的意思。
“看来老吕给你的东西还是深了,等有机会,你得从最基本的东西学起。”他摇着头这样说道。“先把这头应付过去再说吧。”
他传授给我的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法门,大致上融合了两三本道家修炼秘籍的内容,又根据现在的客观条件进行了一些调整和简化,算是一种方便法门。
这对于打基础当然没什么好处,但却能够快速地让一个丝毫没有基础的人具备一点点法力。
如果是那些传承已久的宗门,他这种做法绝对是大逆不道,但就实用性来说,却比吕大师给我的那几本书效果好多了。
这一晚正是十五,天空中的月亮难得地没有躲在两侧的山峰背后,我坐在自己的宿舍里,按照曹大师这些天来的指点,五心向天,意守丹田,心里默默地以一定的语速念着法诀,调整呼吸,以求达到他所要求的“吐惟细细,纳惟绵绵,抱守三关,心王自在”的境界。
曹大师就在我对面打坐,他的呼吸越来越缓,越来越轻,不久后竟然变得几乎无法分辨出来。
而我也在这样的带动之下,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