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项目部设人,多多少少还要在县城做做样子,租了一个房子给他们住着,让他们一边治手一边等消息。
而高耀的情况则糟糕得多,反应慢了不说,记忆也颠三倒四的。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曹大师问道。
高耀突然尖叫了一声,缩到被窝里躲了起来。
我们从他这里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反倒是张民祥给曹大师画了一张墓穴里大致的样子。
并不是像我想象的平行摆放,而是放成了一个品字形。
“你们记得棺材上或者是里面的东西有什么特征吗?”曹大师最后问道。
张民祥犹豫了一下。
“裹着那几具尸体的棉絮上好像有些字,但我记不太清了,那些字有点怪模怪样的。”
“是这样的字吗?”曹大师把在张老根家里拍到的秘语拿给他看。
“我不知道……也许是吧?”张民祥说道。
第二天我们一早就坐高快回了远山,我一心只想着赶快回家,曹大师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我一个地址,又留给我两个电话。
“这个是我的,这个是吕楼的,要是找不到地方就打给我们。”
我之前忘了打电话回家,家里人看到我时大吃一惊,尤其是看到我的十个手指头都包着时,老妈的眼泪一下子都流了出来。
“只是一不小心弄到了,医生说快点的话半个月就能全好了。”我急忙安慰她。
“怎么会这样的?早说了不让你去干这个的!”老妈埋怨地看了老爸一眼说道。
老爸的表情有点尴尬,当时是他一力推动说让我去工地锻炼一下。
我连忙打圆场,这还只是让他们看到手,如果他们真知道工地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大概会马上就让我辞职吧?
老妈老爸忙着去买菜做饭给我吃,我用防水胶布把手指头一个个裹了起来,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不管是什么地方也比不上自己的家,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终于认识到了这个永恒不变的真理。
趁他们没有回来,我把床底下的那个樟木箱子搬了出来,然后小心地把它打开。
那本从小就一直陪伴着我的古书还好好地放在里面,但我打开天眼,却发现它发出的光线几乎亮的让我睁不开眼。
这本书默默地守护了我和我家十几年,但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明白了它的重要。
当年姥姥帮我做的那个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