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看到我一脸渴求的看着他,他从包里又拿出了另外一瓶。
“省着点喝,喝完就没有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按理来说应该是我这样的年轻人承担更多的负重,并且一路照顾他,但结果却是他背的东西比我多,还分水给我。
“别一口咽下去,喝一小口,含在嘴里过一会再慢慢的咽下去。”他继续指点着我。
这样喝当然没有咕噜咕噜大口猛灌畅快,但喝了几口之后,我发现解渴的效果却比之前我那种喝法要好得多。
“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啊!”曹大师笑着摇了摇头。
我们开始在附近寻找有人停留过的痕迹,没过多久,曹大师就在附近找到了已经被杂草掩盖的小路。
我们仅仅是能够凭借上面微弱的被人踩过的痕迹和一些枝条断裂的痕迹才能辨认出这条路来。
“张老根他抽旱烟吗?”曹大师问道。
路边的一块石头附近,有一小队烟灰,看样子应该是不久前被人抖落出来的。
“应该抽的。”我回想起在他那间小屋里看到过的烟叶。
“那我们走!”曹大师说道。
沿着山坡又走了大概三四里,我们到了一个稍微平缓一些的山凹里,这里已经到了岔河的上游,距离我们的施工区域已经很远,距离河尾村就更远了。
风到这里像是凝固了,热得让人烦躁,山脚下的一条岔河的支流里,河水哗哗的响着,但周围却有一种令人不安的寂静。
昆虫的叫声在这里突然就消失了。
“曹大师……”我低声地叫道。
周围开始有一些微弱的灰黑色邪气,我没有办法分辨它们是什么时候的,但看浓郁程度,应该不会超过一天以前。
“不要慌。”曹大师把他的铜钱剑拿在手里,顺手又递给我一面八卦镜。“跟着我,别走散了。”
我们慢慢地沿着那条几乎看不出来的小路往前走,那种令人不安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我感到自己手上包扎着伤口的纱布有点湿了,那种闷热的感觉,就像是把你放在火炉上烤着。
“他在这里停留过。”曹大师的脚步停了下来。
旁边的一块平地上,插着几柱已经烧完的香,还有一些纸灰,插香的地方再往前一点儿,有些很可疑的污迹,曹大师用手轻轻沾了一点,小心地放到鼻子前面闻了闻。
“应该是鸡血。”他一边小心地四处观察着,一边告诉我。
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