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也不敢过份用力,一路几乎是一边摔一边走,还没走到一半,衣服上就破了好几个洞,摔得灰头土脸。
“孙小友,你真是该学点功夫了,不然以后你怎么办?”曹大师幸灾乐祸地回头说道。“我那侄女可是从小就开始练武了,等闲四五个大汉不在话下。”
我就纳闷了,虽说我对吕小玲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好感,但她对我这个道术方面的菜鸟显然是一点儿也不感冒,为什么在曹大师的眼里,我们好像已经是一对了?
“大师,你可能是误会了,我跟她是真的没什么事啊!”我于是说道。
“我明白,我明白!”曹大师毫无大师风范地挤眉弄眼道,半点明白的迹象都没有。
一路跌跌撞撞,但也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下到沟底,俗话说望山跑死马,其实我们在山坡上的时候距离那个位置可能还不到一里路远,但真要走过去,至少得上山下山走出五六倍的距离来。
我们是沿着一条斜线向工人指出的他消失的方向走的,这时候已经越过了那条山梁的位置,对面又是一座没有尽头的大山,在我们触眼所及的地方,山坡上都是半人多高的杂草和灌木,什么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