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你又于心何忍?”
我没有想到猥琐男竟然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强烈的突兀感竟然让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刚刚入道,道心不稳情有可原,不过在小玲那丫头面前,可千万别再流露出这样的想法了。”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丫头最是嫉恶如仇,听到你这么说,不用大耳刮子扇你才怪!”
我很想告诉他我和那个假小子吕小玲没什么关系,但他却已经转身走了。
而且我什么时候入道了?
曹大师带了四个大箱子,打开之后,里面密密麻麻都是各种各样的符咒、瓷瓶、法器,他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在项目部门口设坛做法,烧了四五种符,又给了除了我之外的每个人一个木制的护身符,让他们贴身带着。
“大师,那我求的这个?”谢老板不由得问道。
“要是求心安的话,戴着也没有关系,不过真没什么用就是了。”曹大师答道。
谢老板的脸色再一次难看了起来,不过我们汉人的一个显著风格就是什么事情都宁可信其有,什么神什么佛什么菩萨都拜一拜,礼多人不怪。所以他们还是没有动原来那个花钱请来的符,而是把几个东西都挂在了一起。
“我们上山吧!”曹大师说道。
第一站是二标段,曹大师准备去那边也设坛做法,给留守在山上的人一点保障,顺便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问题。
“曹大师,你怎么不穿道袍呢?”他路上拿着罗盘一边走一边看,走得很慢,这倒是让我感觉没那么累了,于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闲聊起来。
“我一开始学的是风水堪舆之术,后来才误打误撞学了点阴阳术和奇术,不算是天师,只能说是阴阳先生。”曹大师却一点儿也不介意,一边看罗盘和周边的山形地势一边对我说道。“吕楼其实也是野路子,只不过多学了些道术,便以天师道传人自居。不过你可别在他面前这么说,要说也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他的性格其实有点跳脱,不过比起吕大师那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虽然可信度上差了很多,但却让人感觉比较好相处。
“大师你在看什么?”
“吕楼之前和我说了他的一个想法,你们挖开的那个地方和后来被袭击的地方都建了几乎相同的坟,会不会是有什么人布下的局?听了你说的那些事情,我现在也比较倾向于这种看法。”曹大师不厌其烦地向我解释着。“古代人入葬时比现代人更加讲求风水,但普天之下的龙脉就只有那么多,天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