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们追上它的时候,它已经好了?要么是早就跑了?”牛五小声地问道。
吕大师摇了摇头:“这些邪物是没有办法凭空存在,也没有办法自由行动的,尤其是在受了重伤之后,它们的第一反应必然是去自己的附身的地方治疗伤势。那个地方必定会有一个它们附身的东西,只要我们把它附身的东西毁掉,它就会烟消云散了。”
他胸有成竹的态度让我们心里都安定了下来,张富贵算是三个村民里最年轻的,下山时换成他在前面找路,我和吕大师跟在他后面,然后是张大力和牛五,最后是吕小玲。
这一面比刚刚上山的那一面坡度陡得多,在我看来,有些地方根本就不可能下得去,但绕路只会浪费更多的时间,于是我们在很多地方都是贴着山壁,拉着旁边的小树和山藤直接滑了下去。
在黑暗中走了将近两个半小时,我们终于到了一个灰雾浓重的地方。
没有如同之前那样凭空离开的迹象。
那是一个长了很多野草的小山包。
在陡峭的山谷中突然有这样一个山包有些奇怪,我觉得有种古怪的感觉,于是我站在远处用手电筒反复地照来照去,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这个山包的形状,和之前我们挖到古墓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