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说的话我们俩完全听不懂,吕小玲也没有时间再继续耗费在他身上,问了几句没有结果之后,她便拉着我继续往前。
“你体力恢复了?”走出去一段路,她突然反应了过来。
“嗯。”我的脸热了一下,不过在黑暗中应该没有被她看出来。
“那就走快点!”她的态度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冷淡了下来。
我们沿着河谷中的公路快步往前走,那个老人依旧是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我们,我偶尔回过头用手电筒照照,发现他和我们之间的距离一直都没有拉到,始终保持着不到五十米的距离。
周围还是那么黑,但黑暗中阴冷而又令人恐惧的那些东西好像突然消失了,旁边河谷里水流在哗哗的响着,此时正是汛期,河里的水流很急,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有鸟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哀鸣着,但并非之前我曾经听到的那种声音。
如果非要让我形容的话,那种声音让人听了只感到不寒而栗,而现在这种声音,顶多会让人觉得“这鸟叫得真难听”。
吕小玲的脚步越来越快,逼得我也只能时不时小跑几步,这让我没有机会向她说出我的感受。
说起来也奇怪,虽然她的态度还是那么恶劣,但在搀扶着她走了几百米之后,她在我心里的印象突然就好了起来。
手机还是一直都没有信号,但转过最后一个山口之后,我们终于看到了项目部的灯光。
吕大师和那三个村民还在场地中间的法阵里坐着,看上去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吕小玲回头看了看我,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拼着耗尽身体里的最后一点儿力气跟在她身后向那边跑了过去。
“大伯!”她远远地就大声叫道,张大力他们站了起来,吕大师做了一个手势,让他们在原地不要动。
“发生什么事了?车子呢?”他问道。
吕小玲把发生的事情捡要点说了一下,吕大师点了点头。
“为什么他们把我们引过去,却只是不痛不痒地袭击了我们一次?”吕小玲问出了我的心中的疑问。
“你们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老人是吗?”吕大师却问道。
我下意识的用手电筒照了照我们来的路,那个老人却已经不见了。
“不可能是他啊。”吕小玲说道。“我偷偷试过,他身上没有任何道法的反应,也没有邪气的反应。”
“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