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酒吧老板聊了近四十分钟,一点收获都没有,时莺垂头丧气的离开。
快到别墅的时候,一阵枪声疯狂响起,闫沐琛把时莺抱进怀里,用沉稳的声音说道:“别怕,有我在。”
时莺愣了愣,听着耳旁疯狂响着的枪声,她后知后觉问了一句,“是我引来的吧?”
“这些都是嫉妒你才华的小人,不足为惧。”闫沐琛伸手,在时莺头上轻轻揉了一下,眼中满含笑意。
不知为什么,明知闫沐琛是在安慰她,时莺还是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车窗外在发生着激烈的战斗,时莺靠在闫沐琛怀里,什么都看不到。
片刻后,车辆再次启动,他们安然无恙回到了别墅。
刚进门,便看到醉醺醺的莫坤卓从楼上走下来,用很无奈的眼神看着他们,“小家伙们,这么危险的地方就不要再让客人来了,听着枪声睡觉,太考验客人的心理承受力。”
闫沐琛抿唇,对莫坤卓笑了笑,“最近住的地方是有点不太平,吵到你休息了?”
“还好吧,有时候听着枪声反而睡得更安稳。”莫坤卓摇摇头,自己醉醺醺的从一个陌生地方醒来,他竟然一点都没惊讶,脸上除了布满醉意外,看不出任何慌张。
“今晚喝得有点多,我先去房间睡一觉,明天我们再聊。”
莫坤卓摆着手,一步三晃得走回房间,房门被大力的关上,他重重倒在床上。
只是刚刚在楼下还一副醉醺醺模样的男人,此时眼神却异常清明,半眯着的眼眸里一丝醉意都没有。
他攥紧拳头,床单被他攥得皱皱巴巴,再松手时,洁白的床单上却印了一丝血迹。
……
翌日清晨,时莺刚听完各大分队的报告,正要和闫沐琛吃早饭时,莫坤卓从房中走出。
他迈着平稳的步伐走到餐桌旁,很有礼貌的笑了下,“抱歉,昨晚让两位见笑了。”
“很少听闻教父有嗜酒癖好,昨晚喝那么多,可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闫沐琛抬手,邀请莫坤卓坐下后低声道:“若有事我们能帮上忙,教父尽管说。”
莫坤卓抬眸,视线落在闫沐琛身上打量了片刻,笑着道:“一直听闻阎王大人性格清冷,如今看来都是坊间传言,不能信。”
“我没什么事,只不过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让阎王见笑了。”
闫沐琛勾唇,浅浅的笑了一下。
没什么事会跑到那间破酒馆喝酒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