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许一旸给她打完电话后,时莺又悠闲的过了几天。
她表面上看很悠闲,心里却急的快吐血了。
又过了几天,眼看着就快到过年了,时震彬对她还是不咸不淡,处处躲着她,时莺终于忍不住了。
“BOSS大大,我要去给爷爷找亲孙子亲孙女了。”
时莺丢下这么一句话,第二题就带着凌一出门,两人开车一路向西,车速飞奔在路上,直到深夜,时莺才把车停在一个村庄边。
“就是这里了,村东的钱婷婷,十八岁,已婚,去年生了一个男孩。”
“才18岁就嫁人生子,也太早了。”
时莺摇着头,开车直接来到村庄东边,在最东边的一户人家门前把车停下。
凌一在四周看了眼,打开车门走下车,鼻子下意识皱一下,“有血腥味。”
“血腥味?”
时莺紧跟着下车,眼底划满疑惑。
“嗯,这户人家有血腥味,很重。”凌一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低声道:“跟在我身后,我们进去看看。”
时莺点头,食指轻轻动了下,黑色腕表里快速滑落几根金属细链,远看这些金属细链像是腕表的装饰,近看就能发现每条金属细链上都有一枚小巧精致的吊坠。
吊坠呈手雷样式,精致小巧到了极点,看上去一点伤害力都没有,只有时莺知道这些小手雷的威力足以轻松炸裂一辆装甲坦克。
两人悄无声息的走进钱婷婷家,农村的大门一推便能轻松打开,走进去后,血腥味更弄浓了,浓到时莺也轻松闻出。
她忍不住皱眉,在她调查的资料里,钱婷婷没有任何仇家,只是一名普通人。这深更半夜的,她家里怎么可能传出这么浓的血腥味?
“有些不对。”
凌一脚步顿住,手里的匕首下意识放下,“血腥味是动物血,不是人血。”
“啊?这也能闻出来吗?”时莺诧异的抬头,说话间,房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棉服的男人从屋里走出。
“你们是谁?拿着刀想干什么,抢劫吗?”
“抢劫?”屋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啊啊啊,抢劫啊!救命啊!”
“你们……你们别过来啊,我可是会功夫的……”男人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眼看便走到了门口。
凌一身形一动,下一秒已经闪到了男人身边,手掌快速抬起,男人像是小鸡一样被他揪着领口抬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