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您好,我叫时莺,是妲歌的朋友,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时莺大方的笑了下,对着妲永生点头。
妲永生眼底划过一抹诧异,想不到时莺竟然如此‘平易近人’。
最初要来见时莺的时候,妲永生心底设想过很多时莺的反应,却从没敢想过时莺会这么好说话。
“抱歉,突然说要来见你,有些太唐突,真是不好意思。”妲永生收敛眼中诧异,低声道:“最近家族企业遇见一些危机,我与董事们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要来见见你。”
“第一次见面,就谈论公事,恐怕要给你留下一些坏印象了。不知你听说过醉月轩的事吗?”
“醉月轩……”时莺眨了下眼睛,说实话,她从不关注这些,就连技术总监这个职位现在也属于挂名了。
只是关于醉月轩的事,她还真知道一些。
“伯父说得是醉月轩的老总暴毙得那件事吧,您想要醉月轩那个地方吗?”
醉月轩老总一家上星期突然暴毙,家中儿子、女儿包括女佣尽数死亡,从外表上一点伤口也找不到,也不是食物中毒,法医最后给出的结论是心脏病突发,但一家上下加上佣人总共超过了五十人,竟然会一起发心脏病?
任谁都能看出醉月轩老总一家死得很蹊跷,只是没人为他们伸冤,所有人惦记着的都是醉月轩那个地方。
听起来像是酒楼的名字,实则醉月轩却是一个富豪区,老总活着的时候,自己盖了房子出售,至今房子卖出去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未售。
老总死后,那块地加上那些房子全都是成了无主之物,国家下个月会举办一场拍卖会,价高者得。
闫沐琛处理公事的时候从来都不会避开时莺,甚至会专门拿着文件坐在时莺身旁,她一边打游戏,他便挂机陪着她,自己处理公事。
时莺曾在闫沐琛的文件上看过这件事,所以才知道醉月轩的事。
“是的,我们想买醉月轩买下来,想问问闫先生的意思。”
妲永生点头,脸上露出一抹讨好,“如果闫先生也对醉月轩有意思,我们就不打算筹集资金了,如果闫先生决定不要那块地,我们打算倾家荡产也要拿下。”
说倾家荡产这个词,足以表现出他对醉月轩有多渴望。
时莺偏了下头,眸光微微闪着,低声说道:“这件事我回去问问沐琛吧,问清楚之后再给你回复。”
其实现在时莺就可以告诉妲永生,闫沐琛对